友越说越激动，“连我都查不出底细的人，一定有意想不到惊喜！难道你不想知道，杜明的事究竟跟他有没有关系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？” “什么东西？”
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 “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吗！我在办案拜托！”

司俊风没搭腔，转而问道：“你对莫子楠了解多少？” “为什么？”有人不服气的问。

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 司俊风勾唇，抬步跨前，抬起一只手臂抵在了门框上，居高临下将她锁在自己的目光里：“好看吗？”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 司俊风颇感意外，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，“我感觉这是一顿鸿门宴。”

莫小沫面露感激，但是，“我不能天天住您家里。”这些事情还得她自己面对。 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